2019年6月

学的知识很零散,如何构建自己的知识体系? (转载)

https://www.jianshu.com/p/42a38b358281 作者:陈慕妤

我们学习知识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就是培养我们理解问题的思维方式。

习得一种思维方式,必定要透过知识积累这个步骤。好比厨师,一看到桌上的材料,就自然知道它们可以做出什么样的菜式。

因为在他们脑海中,经过长年累月的积累,对诸如材料的搭配,份量的比重,味道的烹调等,都有一套完整的知识体系。

正是这套知识体系,帮助他们理解到“如何把眼前这些材料做成菜”这个问题,从而最终把它们解决掉。而我们普通人,看到这些材料,也只能一头雾水。

这就是思维方式的作用。

所以,想要获得这样的一种思维方式,我们必须得先建立起自己的知识体系。

什么是知识体系

所谓“知识体系”,指的就是把大量却不同的知识点,系统、有序、指向性明确地组合成某种类型的知识架构。

通过这个知识架构,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某些问题,解决某些问题。

而与之相对的,则是碎片化的知识点。

看到一篇时间管理的文章,如果文章写得好,我们就可以明白到怎么做,才管理好自己的时间。

然而,也仅限于此。碎片化阅读的知识点,是比较单一的,忘掉也就什么也没剩下。

也就是说,“知识体系”好像蜘蛛网那样,能把不同的知识点,有规则地串联起来,从而塑造出我们看到问题、理解问题的思维模式;就算把其中一些知识忘掉,我们因此拥有的独立思考能力,也得以帮助自己继续工作和生活。

而碎片化知识,只能“头疼医头脚痛医脚”那样,一旦脱离具体的应用环境,就毫无用处了。

但这也满足我们当今快节奏的阅读习惯。只是这种习惯,距离建立自己的知识体系,还远远不够。

当然,建立“知识体系”,用一篇碎片化阅读的文章去讲述,实在是很讽刺,也很困难。

所以这里我只是分享自己的经验,希望能够籍此启发到大家,思考出自己的方法。

一般来说,构建一个“知识体系”,需要经过六个大的步骤。而在每个大步骤下面,还有一些细分的小步骤。

只有经过这样一连串从点到面的过程,这个“知识体系”,才最终建立起来,成为我们自己的东西。

我们先从第一步说起。

一、 广泛输入

输入,是积累知识其中一种最重要的方式。

既然“知识体系”,必须由很多的知识点组成,那么想要构建一个系统的“知识体系”,我们对于知识的输入量必须要足够广泛。

当你知识的输入量还不足够时,就不要想着怎么去建立知识体系了。

但是,知识输入,并不是随随便便看几本书就行,一定要有具体的目的性。这一点,要从你渴望构建的知识范畴做好输入工作。

在我们日常生活当中,知识的输入大概可以分为三类:

1,信息性输入;

听到的八卦趣闻,看到的新闻报道,阅读手机上的碎片化文章,甚至是别人的观点看法等,都属于信息性输入。这种输入方式的特点,我们往往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没有明确的获取目的,也缺少深入的研究思考,为了知道而知道。因为比较零散,我们很难把它们构成一个系统的知识关联。

2,理论性输入;

主动获得某种已经被编码的知识,把浅层的信息转化为有逻辑关联的知识点,建立基本认知。我们听老师授课也好,还是自己看书也罢,都是属于这种理论性知识的输入。但很多时候,我们并不知道这些理论的知识点适用于哪些情况,不适用于哪些情况。如果缺少相关的思考,我们只会成为侃侃而谈的理论家。

3,实践性输入;

就是我们做了,就会了解到事情是怎么回事的知识。例如我们学习骑自行车,我们想要把车骑好,没必要去学习动力学,机械学等相关的理论知识。只要我们坐上车试过几次,跌过几次,我们自然就懂得怎么骑自行车。实践性输入,意味着我们会获得属于自己独特的经验体会,是构成“知识体系”的重要一环。

大部分人在输入知识时,只是停留在信息阶段。但如果想构建自己的知识体系,最好循序渐进把这三种方式都运用起来,做到广泛输入。

输入一定要有目的性,要针对某一个范畴的去积累,不能东学一下,西学一点这么零散。在输入之前,你一定要问自己三个问题:

1,你是想学习这个知识,还是想学习这类知识?

2,为什么要学习这类知识,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3,输入到什么程度才足够,有具体目标吗

只有根据这些问题,设定具体的学习范围,然后再从不同的渠道输入足够的知识,你才能够建立知识的脉络。

二、建立脉络

有了输入目的后,你就要从输入中建立知识的脉络。

怎么做呢?

例如你想学习理财知识,有一天你无意中从新闻上看到“存贷利差”这个经济学术语,这时对你来说,这个词汇只不过是一个信息性输入,你目前的知识,压根无法理解到这个术语的意思,只是知其然。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你就需要把这个“信息”,主动变成一个“理论性输入”的知识点。而用带着问题寻找答案的方式去学习,就是获取知识点的第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

你通过上网百度,总算明白到这个术语的意思。然而,这只是一个独立的知识点,你还没有跟其他相关的知识点建立连接。你忘掉了,也就没了。

你并不知道,这个知识点是在讲述什么经济问题时才会出现,又出现在哪里。如果你对这个知识点的“上下文”不够了解,就很难让这个知识点跟其他知识点产生关联。

这时,你的理论性输入,就需要阅读一些通识类的入门读本,构建自己对于这类知识的整体认知,建立上下文的脉络。

这里有三个基本法则:

1, 选取的书籍,最好是规范的入门教科书,能够让你容易理解到知识的基础概念;

2, 针对这个知识领域,至少阅读三到五本的相关书籍,把握知识整体的发展方向

3,如果学习的领域没有可用教材,阅读书籍一定要针对一个主题进行系统讲述;

经过这样的知识搭建,你对这些知识就有一个整体印象,知道这个知识领域到底研究的是什么;一些基本概念的意思,是谁提出来,它又是怎么来,你也能大概理解。

当你对这类知识的脉络有过整体的印象,你就知道某个概念跟其他概念之间的关联,形成知识网。

所以你最终知道“存贷利差”这个经济学术语的意思,是因为你知道存款是什么,贷款是什么,利差又是什么;对这类经济行为的知识,背后的发生机制,也清楚明白其逻辑。

这也是很重要的一点:学会对信息归类。把新输入的信息编码之后,归类到相关的知识领域,跟领域内的其他概念产生关联。

否则,无法跟其他概念形成关联,那单独理解一个概念,你就很难透彻理解。而建立整体脉络,是你对知识点归类理解的重要举措。

换言之,先针对你想学习的知识范畴,建立一个整体上下文脉络,然后根据这个脉络再深入积累知识点,形成关联,你就会更容易学习其他东西。

三、重复梳理

重复梳理知识点,是加深理解的重要手段。

这个重复,可以对同一句话反复阅读思考,也可以对比不同的阅读材料,反复比较理解。

例如“从众”这个概念,不同的书籍会给出不同的描述。

在理查德·格里格和菲利普·津巴多合著的《心理学与生活》一书中,对于“从众”一词的描述是:人们采纳其他群体成员的行为和意见的倾向

而在戴维·迈尔斯的《社会心理学》一书当中,对“从众”的描述则是:指由于群体的压力而做出改变个体的行为或信念

在桑德拉·切卡莱利和诺兰·怀特的《心理学最佳入门》一书中,对这个概念的定义描述得更为直白:为了迎合其他人而改变自己的行为

看完上面这三种描述,我相信任何人对“从众”这个概念,都可以得出自己的定义:不坚持自己,却跟着大家做一样的事情嘛。

所以为什么要针对同一个知识领域,阅读不同作者的著作?因为这样做,不但能够更加容易梳理各个知识点的理解,而且还会给自己的思维建立透彻的认知。

正如你看知乎,同一个问题,有很多网友回答。有时候你看高赞的答案没有感觉,甚至无法理解,但转去看一些小赞的回答,你就忽然豁然开朗,就是这样子。

看完一本书,对于某些脉络还不够明白,最好通过其他材料重复梳理,那知识点与知识点所建立的架构,就会更加牢固。

四、延伸思考

把一个领域的知识架构梳理得有头绪,除了在领域内进行理解,还要把这个知识点扩充到领域以外的地方,才能做到融会贯通。

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局限于科学内的运用,还要根据知识点的特征,扩散到去理解其他类似的事情上。

上面说“从众”这个心理效应,基于这个行为的发出者是“人”。

而这个世界的很多现象,都是由人在背后操作而形成,那么由此延伸推及,产品有没有这个“从众”的现象呢?

A公司推出了一个大受欢迎的产品,过了没多久,B公司又推出一个差不多的产品。最后,市场上又出现了很多类似的山寨产品。

这种跟风的现象,算不算从众呢?如果算,从众的背后,是基于什么心理呢?

我想你肯定会知道,利益就是其中一个驱使因素。

每个人炒股票,你也跟着去炒股票;这个时期流行拍宫斗剧,一些导演也跟着去拍宫斗剧,这就跟风,某程度上就是从众。“风”就是“众”。

但思考还不止于此。

再进一步扩散思考,你会了解到跟风和从众的本质区别。

跟风,是主动做其他人一样的事情;而从众,则多多少少有种被动受到群众影响而做其他人一样的事。

经过不断的延伸联思考,你会知道,学到的这个知识点,可以跟领域外的什么事情联系起来,又无法跟哪些事情产生扯上关系。

这就是知识点的边界:可以到达什么地方,又不能到达什么地方

否则别人说,她的偶像出轨,是因为这个圈子很多人都这样做,于是他也受到影响跟着这样做了,是一种从众心理,大家不能责怪他,他也是受害者。

如果你对这个“从众心理”的边界,没有正确的理解,缺乏独立思考能力了,那就很容易同意对方的论断,得出错误的结论。

所以把各个知识点构建成一个系统的架构之前,你要先进行一个延伸思考,想一想,这个知识点可以套用在哪些类似的地方?哪些地方又不能随便套用?基于什么条件,这种套用才能够成立。

只有经过这样的延伸思考,你的知识体系,才会慢慢成型。

五、应用反馈

应用,是建立知识体系这个过程当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步骤。

应用的作用有两方面,一是输出学到的东西,加深对知识的理解,形成深刻记忆;二是透过实践性输入,建立反馈机制,从而形成切身体会,获得自我经验。

美国教育专家埃德加·戴尔,在1946年提出一个称为“学习金字塔”的理论。他通过研究得知,单纯的阅读,能够记住的知识最多只有30%左右。然而通过模拟实践,主动应用,能够记住的内容,却能高达90%左右。 

这就意味着,想要构建自己的知识体系,应用,是必不可少的方式。

那怎么应用呢?

正如埃德加·戴尔给出的建议那样,用讨论、实践和教授他人的方式。不过在这里,我给出自己具体应用的看法。

1, 讨论。

不一定跟别人讨论,也可以自我讨论。当吸收一个知识点的时候,围绕这个知识点问一问自己几个基本问题。

继续用“存贷利差”这个概念做例子。这个“存贷利差”的核心作用是什么?它跟什么事情有关联?需要具备什么样的条件,它才能够正确发挥作用?

当你针对这个知识点,从不同的方向死啃,这种“应用”自然让你理解深刻。

2, 实践。

股市的操作只有两个基本手段:低买高卖。但是真正轮到初学者去做的时候,大部分人压根不知道从何入手操作。

这时,最好亲自到证劵市场跑一趟,在具体的环境作用下,你对于这件事的理解会更加深刻。在这个理论知识的基础上,通过实践性输入,你的大脑对于事物的理解,才会有一种被打通的感觉。

就算是一些理论和概念,你也可以拿来做写文章的论证前提和理由,把它们用起来,做到学以致用。

3, 教授给他人。

把学到的知识教授给他人,算是对知识深度理解后的输出。

跟朋友聊天,如果你能够把一个知识点,清楚地解释给朋友听,朋友还能够明白,那么说明你对这个知识点已经掌握得七七八八了。

如果你能够做到上述这些,意味着你开始构建你的知识架构了。最后一步,就是搭建自己的体系,形成系统。

六、搭建体系

有了理论的理解,也有了实践的经验,通过这些“材料”,你就可以搭建自己的理论体系。

照本宣科,只是书呆子的行为。一个拥有自身知识体系的人,必定能够跳出书本的条条框框,拔高视野,从已有知识的基础上,发展出自己的理论体系。

这里要说一点,自然科学跟人文社科,是两种不同的知识体系。

自然科学是研究这个世界客观存在的物理现象和自然定律,1+1是等于2,无论物理学家怎么辩驳,它就是等于2;没有氧气,我们人类就会死,无论天文学家怎么矢口否认这个事实,一旦缺氧,我们人类就是会死。

但人文社科不是这样,充斥着各种无法统一的理论与观点。

哲学家A说,幸福就是你能够追寻到属于自己的人生意义;心理学家B说,幸福就是个体做事所获得的心理感受超过原有的心理期待;经济学家C说,幸福就是所有的资源分配都能够满足到自身的稀缺性。

我们能够证明谁对谁错吗?我们谁都无法证明!

换言之,自然科学能够证伪,你说1+1等于3,懂数学的人立刻就可以证明你是错误;现在证明不了,迟早可以证明。然而,人文社科就很难做到这样子,只能通过概率去印证。

甲追寻到自己的人生意义,但并不觉得幸福;乙追寻到自己的人生意义,却幸福得不得了,你能说哲学家说的不对吗?只能说,个体体验的不同,导致了感觉的不同。

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发现理论的缺陷,然后修补它,甚至替换它,发展出自己的体系。

所以搭建知识体系,就是对已有的知识架构,进行对漏洞或缺陷的修补和更新

如你对哲学家A、心理学家B和经济学家B对“幸福”的定义(已有知识架构),存有疑问,发现了这个定义的漏洞,那么你就可以在这个基础上,提出自己的对于“幸福”的定义(修补完善和更新)。

好比随着科学的发展,运用科学的研究手段,当今心理学家发现弗洛伊德的一些理论不太适用于解释某些心理情况一样,更新了这方面理论的体系——更新是有理有据的,不是说我要更新就更新。

当你能够基于已有知识,对某些事情发表出自己的观点,而这些看法既是出自某些理论体系,却又能够不受制于这个理论,你能够提出自己的论据,那么可以说,你的知识体系已经搭建起来了。

当然,这个过程不是一时三刻就能够做到,要投入相当数量的时间成本才行。

但只要你在这个追寻知识的过程当中获得快乐,你一定会在不知不觉当中感受到自己思维的变化。

最后,总结一下建立知识体系的大概流程:

先广泛输入,针对某个领域获得大量的知识点,然后把这些知识点按照特定逻辑梳理成系统的脉络,建立关联。

再经过重复梳理和延伸思考,理解到知识点的应用范围,接着就可以通过实践加深印象和获得经验。

直至你能够从这些已有知识的基础上,找到缺陷,通过修补和更新,发展出自己的观点理论,最终形成你自己的知识体系

本站转载仅为学习目的、无盈利行为。如涉及侵权请联系我,将及时删除!

https://www.jianshu.com/p/42a38b358281 作者:陈慕妤

2005年美国的脊柱创伤研究学组的(The spinal trauma study group, STSG)结合患者X线片、CT、MRI检查及患者的神经损伤情况提出了胸腰椎损伤评分系统(thoracolumbar injury severity score, TLISS)。TLISS主要依据3个方面:(1)基于影像学资料了解骨折的受伤机制;(2)椎体后方韧带复合结构的完整;(3)患者的神经功能状态。后来STSG改进了TLISS,把带有主观色彩的受伤机制改为更为客观的骨折形态描述,并称之为胸腰椎损伤分型及评分系统(thoracolumbar injury classification and severity score,TLICS)。具体标准是:(1)骨折的放射学形态:压缩性骨折1分,爆裂性骨折2分,旋转型骨折3分,牵张性骨折4分。若有重复,取最高分。(2)后方韧带复合体结构的完整性:完整者0分,完全断裂者3分,不完全断裂者或可疑断裂2分。(3)患者的神经功能状态:无神经损害者0分,完全性脊髓损伤者2分,不完全损伤者或马尾综合征者3分。各项分值相加即为TLICS总评分,评分越高代表损伤越严重。该分类首次综合考虑了椎体、韧带及神经功能对脊柱损伤稳定性的作用,并且量化损伤的严重程度,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一次进步。

《胸腰椎损伤分类评分系统及其评价》中华外科杂志 2010 48(12)

对于胸腰椎骨折,Vaccaro等在2005年提出了TLISS评分系统,后改名为TLICS,也运用于指导临床治疗及手术决策。依据骨折形态、PLC完整性、神经症状,强调PLC在胸腰段损伤中评估和治疗的重要性。TLICS总评分≥5分,手术治疗;≤3分,非手术治疗;在两者之间手术治疗或非手术治疗。


特朗普的计划会让政府变得愚蠢

Political leaders in most functioning democracies have established checks and laws to ensure that their countries are guided by knowledge. On 14 June, President Donald Trump took one of his biggest steps yet to dismantle an important part of this system in the United States: an executive order that federal agencies should cut the number of advisory panels by at least one-third.

This is not just another of his ill-informed policies, or one that only wonks care about. It is the government making itself stupid. Ignoring, suppressing or manipulating science advice has been a pattern of this administration; now the very committees that provide that advice are being eliminated.

Scientists must sound the alarm.

As the research director of the Center for Science and Democracy at the Union of Concerned Scientists in Washington DC, I’ve long studied the use and misuse of science in government decision-making. The federal advisory system — which includes both science and stakeholder committees — is a safeguard. It ensures that policy decisions are guided by evidence, even when there is political pressure to ignore information.

There are roughly 1,000 such committees, totalling some 60,000 members. To address issues from drug laws to foodborne illness, government agencies rely on the advice of leading specialists. Committees at the Department of Transportation make public transit safer; panels at the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 oversee food safety, and so on.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s assault on science will have an impact far beyond this presidency. The loss of institutional knowledge, technical training and overall capacity in the government won’t simply be restored through the election of a science-friendly administration. It will take years to rebuild. Meanwhile, federal science agencies will struggle to fulfil their missions of protecting public health and safety, and the environment.

The committees now under threat also help the public to hold decision-makers accountable when they ignore important evidence. In 2008, the administration of George W. Bush — and in 2011, that of Barack Obama — failed to set a standard for ambient levels of ozone (an air pollutant that causes respiratory and cardiovascular distress) that the seven-member Clean Air Scientific Advisory Committee recommended. The recommendation enabled the public to challenge the administrations’ decisions. Without an advisory committee, the lines between science assessments and policy decisions are blurred.

The executive order is ostensibly a cost-cutting measure. But federal advisory committees are a bargain for taxpayers. Agency staff run a few meetings a year, alongside other duties, and some compensation is granted for economy-class travel and other expenses that committee members incur. According to the US Federal Advisory Committee Act Database, the Clean Air Scientific Advisory Committee spent US$951,860 in 2018, of which only $110,540 went to direct committee costs. (The rest went to existing staff members, who would have been paid anyway.) Thousands of world-class specialists donate their time to help the government to make informed decisions.

Also, every meeting of an advisory committee solicits public comments. This gives community advocates and people without easy access to government officials a way to make their views known. The upcoming cull will give the public less opportunity for input.

External advice has been one of the main targets of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s many attempts to sideline science. In 2017, the head of the Environmental Protection Agency (EPA) issued a directive to remove advisers with current EPA grants (individuals whose expertise the EPA clearly found useful). The agency retained advisers tied to industries that have financial interests in EPA regulations.

Our analysis found that, in the first year of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federal science advisory committees met less frequently than in any of the 21 years since the government started tracking them. Nearly two-thirds of these committees met less often than their charters direct. We have also logged more than 100 attacks on the use and communication of science in the Trump administration so far, more than for any other president. These include avoiding or removing terms such as ‘climate change’, halting a study by the US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and reversing a decision to ban a pesticide linked to neurological conditions in children.

Those actions have chipped away at the nation’s access to science advice. The executive order takes a jackhammer to it. By asking agencies to arbitrarily eliminate one-third of their advisory committees, the president is essentially asking which wheel you’d like removed from your car. Which is it to be: water quality, air pollution or chemical waste?

James Madison, the fourth president and a founding father of the United States, wrote, “Knowledge will forever govern ignorance; And a people who mean to be their own Governors, must arm themselves with the power which knowledge gives.” We owe it to ourselves and our expertise, to the United States and the many other nations affected by its decisions — on emissions, infectious agents, drugs and so much more — to insist on being governed by knowledge, not ignorance. Speaking up for science panels is speaking up for democracy.

So what to do? Push back, demand action. Use the power of constituency, urge Congress for oversight, and even go to court if necessary. This is not about partisan politics; it is about making decisions based on the best available information.

Nature 570, 417 (2019)

doi: 10.1038/d41586-019-01961-6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d41586-019-01961-6